一個不知名的開源項目可以帶來多少收入 —— NocoBase 3 年總結分享

起源

2020 年新冠(guan)疫情(qing)開始蔓延，當時(shi)我在同(tong)時(shi)經(jing)營 3 個(ge)不(bu)同(tong)的公司(si)。除(chu)了(le)其中的體(ti)育(yu)賽(sai)事平臺因為疫情(qing)關門(men)大吉之外，另外兩個(ge)公司(si)并沒有受(shou)影(ying)響，營收和(he)利潤(run)反而都(dou)持(chi)續(xu)增加。但(dan)是(shi)連續(xu)幾(ji)個(ge)月不(bu)能(neng)出遠門(men)，也(ye)不(bu)能(neng)隨便見朋友和(he)客(ke)戶(hu)，這讓我很抑郁。

有一天，我(wo)跟我(wo)老婆說，我(wo)不想就此與世界失聯，我(wo)希望每(mei)天都能聽到(dao)新鮮的故事，我(wo)要開始做一個會讓我(wo)長期(qi)興(xing)奮的產品。

于是，我(wo)(wo)馬(ma)上(shang)聯系了 Chenlin。他當(dang)時在(zai)我(wo)(wo)們(men)的另(ling)一(yi)個(ge)團(tuan)隊(dui)里，負(fu)責(ze)體(ti)育賽事(shi)平臺(tai)的開(kai)發。實際上(shang)，我(wo)(wo)們(men)倆(lia)從 2018 年(nian)開(kai)始就斷斷續續在(zai)聊這個(ge)產(chan)品。經過幾個(ge)星期的碰撞，我(wo)(wo)們(men)將目標場景、設計原(yuan)則、產(chan)品形(xing)態、技術架構(gou)等關鍵因素都(dou)確定下來，我(wo)(wo)又從另(ling)一(yi)個(ge)團(tuan)隊(dui)里拉來一(yi)位同事(shi)，最初的團(tuan)隊(dui)就形(xing)成了。

直到幾(ji)個(ge)月(yue)后，我(wo)們才(cai)從幾(ji)個(ge)備(bei)選名字中(zhong)確定(ding)了這個(ge)產品的(de)(de)(de)最終名稱(cheng)：。它(ta)是(shi)為開(kai)發(fa)(fa)者準備(bei)的(de)(de)(de)無代碼開(kai)發(fa)(fa)平臺，它(ta)是(shi)開(kai)發(fa)(fa)團(tuan)隊的(de)(de)(de)基礎(chu)設(she)施(shi)。它(ta)的(de)(de)(de)設(she)計原則是(shi)：80% 的(de)(de)(de)需(xu)求(qiu)通過無代碼實現(xian)，另外 20% 的(de)(de)(de)部分通過擴展開(kai)發(fa)(fa)實現(xian)。它(ta)被設(she)計為微內核、插件化的(de)(de)(de)架構，一切功能都(dou)以插件的(de)(de)(de)形式擴展。

同時，我(wo)們還確定了 3 件事：

• 開源。這個產品的代碼將是開源的。只有開源、開放，才能最大化發揮出它的擴展性優勢。而且，開源將幫助我們無需在市場、銷售方面投入太多資源，就可以觸達全世界的用戶。
• 6 年。不要過早判斷這件事情是否正確，至少先做夠 6 年再下結論。第一個 2 年，做出 MVP，表達出我們的核心理念；第二個 2 年，將產品投入到生產環境中實際使用，不斷驗證和完善；第三個 2 年，向更多企業介紹我們的產品，并投入到開源社區的建設。我們會根據收支情況來逐步擴充團隊，做好發展速度和風險的平衡。
• 20%。一旦我們開始盈利，將每年利潤的 20%（目前已經增加至 30%） 分配給核心團隊。核心團隊在共同創立一份事業，共同創作一件讓自己自豪的作品，而不是從事一份普通的工作。
  事情就這樣開始了。

現狀

從 2021 年 3 月 29 日第一次在(zai) GitHub 和 Gitee 提交(jiao)代碼(ma)，到現在(zai)過去 3 年多一點(dian)，也就是(shi)我(wo)們的第二個 2 年計劃(hua)正在(zai)進行中。

在(zai)這 3 年多的時間里，我(wo)(wo)們在(zai) Reddit、Dev、V2ex、Oschina 等社區發(fa)過(guo)少量(liang)關于(yu) NocoBase 的帖(tie)子(zi)，除此之外，沒有做過(guo)更(geng)多的宣傳和推廣(guang)活(huo)動。原(yuan)因是(shi) NocoBase 作(zuo)(zuo)為企業產(chan)品，作(zuo)(zuo)為基礎設施，它還(huan)遠不夠(gou)完善。我(wo)(wo)們在(zai)文(wen)檔首頁和 GitHub Readme 開頭(tou)強(qiang)調：NocoBase 處于(yu)早期開發(fa)階(jie)段，請謹慎用于(yu)生產(chan)環境。

另外，來(lai)自多個國(guo)家的用(yong)戶(hu)在自己的博客和社交媒體中介紹過(guo) NocoBase，為 NocoBase 帶(dai)來(lai)很(hen)多新用(yong)戶(hu)。有數(shu)十位貢獻(xian)者為 NocoBase 貢獻(xian)過(guo)代碼。在此向你們表示感謝。

下面是(shi)我們目(mu)(mu)前的一些(xie)數據。從這(zhe)些(xie)數據可以看出來，作為(wei)一個(ge)開源項目(mu)(mu)，NocoBase 并沒有被(bei)太多人知(zhi)道和使用，它(ta)還是(shi)一個(ge)不知(zhi)名的項目(mu)(mu)。

值得慶祝的(de)(de)是，我(wo)們在(zai) 2 個(ge)星期前，4 月最后(hou)一(yi)天，將根版本號從 0 升級到了 1，正式發布(bu)了 1.0-alpha 版本。同時也在(zai)各個(ge)社(she)交平臺開通了 NocoBase 的(de)(de)官方賬號。我(wo)們開始準(zhun)備(bei)向更多人介(jie)紹 NocoBase，也準(zhun)備(bei)開啟我(wo)們的(de)(de)商(shang)業化之旅。

過去 12 個月的收入

雖然(ran)我們(men)剛(gang)剛(gang)發布 1.0-alpha，還未(wei)公(gong)開提(ti)供標準的商業許可證和(he)商業插件，但在(zai) 2022 年(nian) 10 月我們(men)就收(shou)到了(le)第一筆(bi)大額的收(shou)入。在(zai)過去的 12 個月里（2023 年(nian) 5 月 至 2024 年(nian) 4 月），我們(men)的收(shou)入共計人民幣(bi)(bi) 226 萬元（外幣(bi)(bi)全部兌換成人民幣(bi)(bi)）。

這些收入主要來自：

• 中國
• 美國
• 印度
• 歐洲
• 巴西

收入的類型主要有：

• 用戶付費讓我們優先開發所需的插件（非定制）
• 商業許可證
• 商業插件
• 衍生產品的收入分成

對于一個(ge)做了 3 年的產品(pin)來說，這個(ge)收入普普通(tong)通(tong)。但這超出了我們的預期(qi)。

更重要的收獲

2 個(ge)(ge)月前的(de)一天(tian)，我(wo)正(zheng)開(kai)車走在高速路上，Todd 聯系到我(wo)。于是我(wo)停(ting)在路邊，我(wo)們(men)暢聊了 1 個(ge)(ge)多小時，聊完之后(hou)已經是傍晚。我(wo)繼續上路，看著后(hou)視鏡中(zhong)紅(hong)火熱烈的(de)夕陽，越發(fa)感覺心潮澎湃，仿(fang)佛在與(yu)整個(ge)(ge)世界一起跳(tiao)動(dong)脈搏。

Todd 所在的(de)(de)(de)公司叫(jiao)做(zuo) ，他們的(de)(de)(de)產(chan)品叫(jiao)做(zuo) PLAUD NOTE，是全(quan)球第(di)一款使(shi)用 AI 大語言(yan)模(mo)型(xing)進(jin)行智(zhi)能錄音、轉(zhuan)寫(xie)和總結的(de)(de)(de) AI 設備。當時他們剛完(wan)成(cheng)了數百萬美(mei)元(yuan)的(de)(de)(de)眾籌，幾個月(yue)后(hou)的(de)(de)(de)今天，他們的(de)(de)(de)銷售(shou)額(e)已(yi)經(jing)超過 1000 萬美(mei)元(yuan)。他們有強大專業的(de)(de)(de)技術團(tuan)隊來(lai)研發全(quan)球最優秀的(de)(de)(de)產(chan)品，但是并(bing)沒(mei)有太(tai)多(duo)精力投入到業務(wu)(wu)支撐系統的(de)(de)(de)研發，導致市場、售(shou)后(hou)等團(tuan)隊的(de)(de)(de)工作效率遠(yuan)遠(yuan)跟不上業務(wu)(wu)增(zeng)長的(de)(de)(de)速(su)度。

看過 PLAUD NOTE 的(de)產品介紹之(zhi)后(hou)，我覺(jue)得(de)它太(tai)酷(ku)了(le)，它背后(hou)的(de)團(tuan)(tuan)隊(dui)(dui)也很(hen)酷(ku)，我情不自禁(jin)的(de)將(jiang)它介紹給了(le)周圍很(hen)多朋友。Todd 的(de)團(tuan)(tuan)隊(dui)(dui)覺(jue)得(de) NocoBase 也很(hen)酷(ku)，我們(men)一(yi)拍即合(he)。他們(men)的(de)開發團(tuan)(tuan)隊(dui)(dui)用了(le)幾天時間(jian)就(jiu)基(ji)于 NocoBase 開發出了(le)業務支撐系統，大幅提(ti)高了(le)團(tuan)(tuan)隊(dui)(dui)的(de)工(gong)作效率(lv)。

在(zai)這個過程中，NocoBase 團隊仿佛(fo)也親(qin)身參與(yu)了 PLAUD 的飛速增長(chang)。

Ke 從(cong) 2 年前就活躍于 NocoBase 開(kai)源社區，并(bing)成為貢獻(xian)者。他就職(zhi)于中石化第五建設有限公司，是中國最早從(cong)事(shi)石油化工建設的(de)大型施工企業(ye)(ye)(ye)，也(ye)是石化工程(cheng)系統最早做信息化、數字化的(de)施工單(dan)位。同很多傳(chuan)統行(xing)(xing)(xing)業(ye)(ye)(ye)面臨(lin)的(de)問題一樣，軟件開(kai)發公司不懂他們的(de)行(xing)(xing)(xing)業(ye)(ye)(ye)，他們的(de)行(xing)(xing)(xing)業(ye)(ye)(ye)內又很缺乏專業(ye)(ye)(ye)的(de)開(kai)發人員。

NocoBase 給(gei)他們(men)的(de)開發模式帶來了(le)巨大的(de)改變(bian)。他們(men)打通了(le)原有的(de)數據庫，接入(ru)了(le)很多硬件設備，業務專家(jia)基于 NocoBase 所(suo)見即所(suo)得的(de)無代碼開發方式，一(yi)步一(yi)步探(tan)索整個行業的(de)數字(zi)化變(bian)革。

在與 Ke 的日常(chang)(chang)交流中，我們了(le)解到(dao)沙(sha)特項(xiang)目，了(le)解到(dao)科威(wei)特項(xiang)目，聆(ling)聽了(le)從不曾想象(xiang)過的故(gu)事。不得(de)不感慨，中國(guo)的建設能力(li)非常(chang)(chang)令(ling)人欽佩和自(zi)豪。

800 年，8000 公(gong)里，你能想象在某個(ge)清晨，打(da)開郵箱，就能跨越時空(kong)與如此(ci)遙遠(yuan)的另一(yi)個(ge)人就像老朋友一(yi)樣交談、合(he)作？

錫耶納(na)大(da)學(xue)(xue)(xue)成立(li)于(yu) 1240 年，是(shi)全球歷史(shi)(shi)最悠久(jiu)的(de)(de)(de)(de)學(xue)(xue)(xue)術(shu)機構之一(yi)(yi)。它坐落在(zai)(zai)意大(da)利(li)托斯卡納(na)一(yi)(yi)座中(zhong)世(shi)紀小鎮(zhen)的(de)(de)(de)(de)中(zhong)心，擁有悠久(jiu)的(de)(de)(de)(de)學(xue)(xue)(xue)術(shu)和(he)創新歷史(shi)(shi)。上(shang)一(yi)(yi)次距(ju)離意大(da)利(li)和(he) 1240 年這(zhe)么近，還是(shi)在(zai)(zai)我上(shang)中(zhong)學(xue)(xue)(xue)的(de)(de)(de)(de)時候，在(zai)(zai)歷史(shi)(shi)課本中(zhong)學(xue)(xue)(xue)習羅馬帝國、文(wen)藝復(fu)興的(de)(de)(de)(de)故事(shi)。而今天，在(zai)(zai)這(zhe)所 8000 公里以外的(de)(de)(de)(de)、創建于(yu) 800 年前的(de)(de)(de)(de)大(da)學(xue)(xue)(xue)里，有一(yi)(yi)支由(you)技(ji)術(shu)專(zhuan)家、培訓專(zhuan)家、電子學(xue)(xue)(xue)習支持部門共同組成的(de)(de)(de)(de)團隊，正在(zai)(zai)使用(yong) NocoBase 作(zuo)為他們的(de)(de)(de)(de)基礎設施，來整合從行政系統(tong)到在(zai)(zai)線教育(yu)系統(tong)再到工單系統(tong)等廣泛的(de)(de)(de)(de)、龐大(da)的(de)(de)(de)(de)流程。

傳(chuan)奇故事(shi)并(bing)沒有(you)停下，就在(zai)昨天(tian)，這個(ge)團隊里的(de) Fabrizio 發給(gei)我一條(tiao)關(guan)于(yu)溫州(zhou)大(da)學與錫耶納大(da)學。8000 公(gong)里瞬間變的(de)近在(zai)咫尺，因(yin)為(wei)溫州(zhou)大(da)學就在(zai)我們的(de)身邊，而 Fabrizio 告訴我，新聞照片里這棟樓，就是他(ta)的(de)辦公(gong)室(shi)所(suo)在(zai)地。

我們從(cong)來沒做過像(xiang) PLAUD NOTE 這么(me)酷(ku)的硬件(jian)產品，從(cong)沒接觸過石油化工建(jian)設，甚(shen)至從(cong)沒去過意大利。如果沒有 NocoBase，它們或許將永遠不會出(chu)現在我們的視野和生活中(zhong)。

但現(xian)在，我(wo)們(men)(men)(men)做(zuo)到了(le)。我(wo)們(men)(men)(men)做(zuo)出了(le) NocoBase，它被世界(jie)上的一些人(ren)發現(xian)了(le)。這些人(ren)正在認(ren)真地用數(shu)字技術改善生活，改善工(gong)作，甚至改善整個行業。在他們(men)(men)(men)認(ren)真改善世界(jie)的旅途中，NocoBase 成為了(le)他們(men)(men)(men)的得力助手(shou)。

而對我(wo)們(men)來說，NocoBase 成為(wei)了(le)我(wo)們(men)與世界的(de)(de)(de)(de)連接(jie)(jie)器。它連接(jie)(jie)我(wo)們(men)沒(mei)做過(guo)(guo)的(de)(de)(de)(de)事，沒(mei)見(jian)過(guo)(guo)的(de)(de)(de)(de)人，沒(mei)去過(guo)(guo)的(de)(de)(de)(de)地方。我(wo)們(men)的(de)(de)(de)(de)生活半徑不(bu)再是幾公里(li)，我(wo)們(men)的(de)(de)(de)(de)工(gong)作(zuo)范(fan)圍不(bu)再是幾行代碼。我(wo)們(men)每天都可以進入到(dao)嶄新的(de)(de)(de)(de)故事中。

這樣(yang)的回(hui)報，又豈是金錢可以衡(heng)量的呢(ni)？

我們是如何做的

1. 找到合適的方向

找到合適的方向，這可能是所有的創業課程里都會首先談到的話題(ti)，主流觀點是去尋找用戶痛點、計算市場規模。

對于這(zhe)個話題，我(wo)(wo)(wo)有不一樣(yang)(yang)的想(xiang)法。過去這(zhe)些(xie)年，我(wo)(wo)(wo)自己經營過幾家公(gong)司，也投資過幾家公(gong)司，它們當中有些(xie)已經關(guan)(guan)張(zhang)了(le)，有些(xie)還在(zai)穩步發展(zhan)，源(yuan)源(yuan)不斷地創造利潤(run)。當我(wo)(wo)(wo)去評價 NocoBase 這(zhe)樣(yang)(yang)的產品機會，首先關(guan)(guan)注的并(bing)不是(shi)(shi)用戶需求，更不是(shi)(shi)市場規模(mo)。我(wo)(wo)(wo)更想(xiang)關(guan)(guan)注它是(shi)(shi)否適合我(wo)(wo)(wo)。我(wo)(wo)(wo)對自己的性(xing)格有最(zui)深(shen)入的了(le)解，知(zhi)道(dao)自己想(xiang)要什么，擅長什么，不適合什么。決定(ding)做 NocoBase 的時候，我(wo)(wo)(wo)重點考慮了(le)以下幾個問題：

• 它是否會為我補充精神能量，而不是消耗我的能量
• 它是否是一件值得投入十年以上的事情，而且時間越久，積累越多
• 它是否有一條細分的、少有人選擇的路徑
• 它是否能創造利潤，而不需要依賴融資
• 它是否是一個標準化的產品，通過授權產生收入，而不是通過項目實施

當這(zhe)些(xie)問題都(dou)得到肯定的答案后(hou)，我們(men)就(jiu)開始了。

2. 放低預期，順其自然

幾(ji)乎所有的創業教程中都會強(qiang)調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、甚至指數級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的重要性。我很佩(pei)服那些可以(yi)快速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的企(qi)業。可是(shi)我們做(zuo)不(bu)(bu)了這樣的事(shi)，一(yi)方面能力(li)(li)有限，另一(yi)方面并不(bu)(bu)想讓自己和團隊被數字(zi)牽著鼻子走。我希(xi)望我們做(zuo)的事(shi)情能為(wei)平穩的生活(huo)帶來積極的影(ying)響，而(er)不(bu)(bu)是(shi)竭盡全力(li)(li)追逐數字(zi)。

因此，我(wo)們從開始就設置了很低的(de)預(yu)期，并且不會(hui)過多的(de)關注增長速度，也(ye)不設置收入目標。

3. 接受不足，長期投入

我(wo)(wo)們(men)團隊中沒(mei)有(you)(you)來自世(shi)界頂尖大學(xue)的輟學(xue)生，也沒(mei)有(you)(you)被(bei)(bei)媒體光環(huan)環(huan)繞(rao)的明星創業(ye)者。大家都是(shi)普(pu)通人，都是(shi)情緒穩定、責任心強、接受過(guo)良好的教育(yu)、有(you)(you)豐富經驗的普(pu)通人。我(wo)(wo)們(men)在開發(fa) NocoBase 的過(guo)程中，經常(chang)會遇到很難(nan)解決的問題，經常(chang)要(yao)花費比預(yu)期多的多的時間，經常(chang)會發(fa)現 NocoBase 某個地方被(bei)(bei)做的很難(nan)用(yong)。我(wo)(wo)們(men)用(yong)了(le)3 年(nian)時間才將版本號升級到 1.0，而(er)且還(huan)是(shi) 1.0-alpha。我(wo)(wo)們(men)坦然(ran)接受這些狀(zhuang)況，不為它們(men)焦慮。

在過去的(de) 1000 天(tian)里(li)，我(wo)們幾乎每(mei)天(tian)都有新的(de) Commit，每(mei)天(tian)的(de) NocoBase 都比前一天(tian)更好。

4. 把握節奏，控制風險

我們(men)(men)不(bu)融資，需要健康的利潤(run)來保證正常(chang)發展(zhan)。利潤(run)= 收(shou)入 - 支(zhi)(zhi)出，因此我們(men)(men)前期要控制支(zhi)(zhi)出不(bu)會比收(shou)入多太多，并盡快實現收(shou)入大于支(zhi)(zhi)出。

在(zai)開工的(de)第一天，我們做(zuo)的(de)最(zui)壞打算(suan)是(shi) 6 年沒有收入(ru)，我準備好(hao) 6 年的(de)資金，確保我們在(zai)極端情(qing)況(kuang)下(xia)也可以生存下(xia)來(lai)，大家可以安(an)心創造產品而無需擔心失業(ye)。

對(dui)于 NocoBase 這樣的(de)團隊，主要的(de)支出就是工資，因此我們從 3 個人開始，持續了 10 幾(ji)個月的(de)時間，將每(mei)個月的(de)成本(ben)控(kong)制(zhi)在(zai)幾(ji)萬元。當離產生收入越來越近時，才逐步擴大團隊規模，直到(dao)最近才增加到(dao) 10 個人。

實(shi)際上(shang)，我(wo)們現(xian)在已(yi)經(jing)實(shi)現(xian)了盈利，并且收入結構越來越健康(kang)。

5. 工作的理想是為了理想的生活

NocoBase 是一個(ge)遠(yuan)程(cheng)工(gong)作的(de)團隊，大家居住(zhu)在不同的(de)城市，有各自不同的(de)生活(huo)習慣(guan)。我們每周有一次固定的(de)周會，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約束。沒有工(gong)作量統計(ji)，沒有工(gong)時記錄，有事(shi)無需請假(jia)。每個(ge)人(ren)都是某一方面的(de)負責(ze)人(ren)，每個(ge)人(ren)都為(wei)結果負責(ze)。

如開頭所說，我們(men)每年將 30% 的利潤分配給核心團隊(dui)。大家為 NocoBase 負責，實際上就是為自(zi)己的事業負責。

當我寫下這段(duan)文字的時候，大家正在(zai)為(wei)兩個星期后的團隊(dui)集體聚(ju)會、度(du)假做準備。

6. 幫助用戶成功

我(wo)(wo)們(men)(men)沒(mei)有銷售團隊，未來(lai)很長時(shi)間應該(gai)也(ye)不會(hui)有。我(wo)(wo)們(men)(men)希望通(tong)過(guo)產品(pin)本(ben)身吸引用(yong)(yong)(yong)戶，與用(yong)(yong)(yong)戶建立連接，然(ran)后再通(tong)過(guo)產品(pin)來(lai)幫助(zhu)(zhu)用(yong)(yong)(yong)戶達(da)成(cheng)他們(men)(men)的(de)目(mu)標。我(wo)(wo)們(men)(men)不向用(yong)(yong)(yong)戶兜售商業(ye)(ye)許可證，我(wo)(wo)們(men)(men)建議用(yong)(yong)(yong)戶盡(jin)可能使用(yong)(yong)(yong)開源(yuan)許可證達(da)成(cheng)目(mu)標，或者(zhe)至少在自己的(de)業(ye)(ye)務場景中(zhong)經過(guo)幾個月的(de)實際測試。NocoBase 切實幫助(zhu)(zhu)用(yong)(yong)(yong)戶賺到更多錢，或者(zhe)降(jiang)低(di)更多成(cheng)本(ben)，這是用(yong)(yong)(yong)戶愿意向我(wo)(wo)們(men)(men)付費的(de)基礎。

接下來做什么

我(wo)們(men)(men)其實沒有(you)(you)非常詳細的(de)時間(jian)表，也沒有(you)(you)增長(chang)計劃。但至少可以確(que)定的(de)是，我(wo)們(men)(men)的(de) 6 年(nian)計劃剛過半，在接下來的(de) 1000 天里，我(wo)們(men)(men)仍(reng)然會(hui)幾(ji)乎每天都(dou)有(you)(you) Commit，每一天的(de) NocoBase 依然會(hui)比前一天更(geng)好。

當然，我(wo)們(men)也很期待(dai)能連接到更多(duo)精(jing)彩(cai)的故(gu)事(shi)，期待(dai)能緊密地與精(jing)彩(cai)故(gu)事(shi)共(gong)舞。如(ru)果你的公(gong)司正在(zai)使用或者準備嘗試 NocoBase，或者你對于參(can)與 NocoBase 的開發很感興趣，歡迎與我(wo)們(men)。